陆薄言好像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一样,收紧环在她腰上的手,却迟迟没有闭上眼睛。 进来的是陆薄言的主治医生,身后跟着一个护士。
整个房间,就好像苏简安还在一样。 黑色的轿车渐驶渐远,苏简安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。
他从苏简安手里拿走的单据印章齐全,引产的收费项目写得清清楚楚,事实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,不容他否认。 从苏简安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线条挺直的鼻梁、浓密英挺的眉都格外清晰,不知道在文件上看到什么,他偶尔会蹙一下眉,随即缓缓舒开。
但只有这一次,这两个字像有千斤重,瞬间沉沉的击中苏简安的心脏,她眼眶一热,泪水差一点点夺眶而出。 这个男人,比她想象中更危险,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她的烟里掺了东西。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,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,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,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。 后悔莫及……以后要么不让陆薄言喝醉,要么让他彻底醉倒!